【Pisaeng&Kawi】当平行时空里 我们是没成的那对
主角是 泰剧 追叙诗文觅光年/be my favorite 中的 pisaeng 和 kawi,快陪我掉坑!
别被标题吓到 :)杯底是甜的。
原本是对“每次被kawi抛弃的不同未来里,这两个人是什么样的相处方式和关系呢?”带着浓浓的揣测欲望。想把目光投向那些被抛弃的不完美世界的二人。他们怎么样了?还好吗?希望他们没有被抹去,而是作为沉淀的一部分。所以设定是平行世界依然存在。且最终会作为整合的记忆。作为好友,x友,单恋,会是怎样呢。希望写出了不一样的两人,和不一样的世界。但写着写着还是甜回来了。ooc有,在第三世界有人物死亡预警。我错了。
kwaaw thoot na kha🙏 每周躺在坑底太美妙(痛苦)了。美妙的两个人,谬误都是我的。
当平行世界里,我们是没成的那对
引子
kawi拍了拍自己溜光水滑的脸,低头看到熟悉的校服衬衫和制服裤,明白自己又一次回到青春年少的时候。只不过这次他清楚自己并非是借助水晶球的力量去到某个平行时空的过去,而是已经去到了天国。
天国是空荡荡的大学校园的样子,雾蒙蒙的,一个行人也没有。
他慢慢走着,享受着久违的故地重游,眼神平等地用留恋抚过记忆中的每个楼房和岔道,同时却好像也在透过它们张望。
渐渐地,他知道他看街道和停车场的时候是在找一辆什么样的车。他知道他看没有人名的排锁柜的时候,会多看没锁门的柜子一眼。他经过食堂的时候,若有若无地闻到罗勒猪肉饭的味道,最后他有点想回到自己的宿舍,看看桌上那只带着橘色耳机的小蓝龟还在不在。
第一个世界
今天16点要到花园酒店参加婚礼,我定了早上6点的闹钟,凌晨4点睁开的眼。搞什么呀。
戒指盒早早被我放在出租的礼服的裤兜里,礼服被平平整整地挂在在出租屋最明显的地方。我时不时就要确认似的看一眼,像怕隐秘的灰尘或虫子突然就给它落上污点。我又洗了手摸到裤兜里去确认,兜里贵得吓人的戒指还老老实实躺在那。
虽然那价格对pisaeng是无所谓,那家伙甚至叫我过去挑完戒指就把它丢给了我,袋子都没拆。
“你喜欢就好。”他把店员递上的袋子甩给我说。
“呵,不知道的以为你是给我买的咧。”
“弟弟你想要吗?”他挑着眉看我,我太熟悉他这种套路。要是我说“想要你就会给我买吗?”,他就会意味深长地说“那要看你肯做到什么地步。”
我翻了个白眼走出店门,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我已经不会拿他的挑逗一一当真去计较。
这个自恋狂无非又没忍住得瑟,无论是买这么贵的戒指,还是娶我这辈子够不上的女神,或者让我这个什么也没有的人向他摇摇尾巴,对他这样帅气多金的人来说不过挑挑眉的事。
我有些恼火地任由他嚣张自恋,恨不得他现在就原地膨胀到自爆。
“真的不想要?”
他自讨没趣地追上来想从我眼中看到一些动摇。
“想要,不如把你的老婆也一起给我!”
他哧哧地笑出来,嘲笑我事到如今,死到临头还不肯松口。
pisaeng说和我在一起时很放松,八成是因为可以这样随意欣赏挫败的我,像看粘住的蚂蚁,只要他愿意,他可以随喜好摆弄我的命运,我却无法对他产生任何威胁。
喜欢pearmai是我这么多年唯一的坚持,而现在,我的眼神绝望地盯着墙上不断画圈的秒针,还有不到12个小时,连这份唯一的坚持也将不再被允许继续。
这种时候在家呆着补觉实在是一种浪费。我撑着宿醉而突突跳的脑袋,突然想回到第一次遇到pear的地方看看。
我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pisaeng。他可不是一个爱感伤的人。
然而刚进校门我就看到他的车。他坐在驾驶座上,双目紧闭,看样子应该是昨夜就在这里呆着了。好在是他睡着了,我可以选择偷偷走开。
我不知道他来这里干嘛,但总不是为了回忆和未婚妻的甜蜜往事。pear也许从那时就对他抱有特别的想法,但psaeng,直到最近我也没发觉他对pear有多爱。搞不好是在这里悼念自己即将失去的自由单身生活。
会悼念好歹也是没打算婚后还要乱来不是吗。浪子回头金不换。我为我的道德底线在pisaeng身上被迫不停下跌而咂舌。
今天的校园只属于我和记忆中的pear,我不打算管pisaeng的闲事。
刚绕过他的车走几步,身后发出“叭-叭-”两声喇叭。
我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安排,头也不回地加快步伐。然后该死的听见了车门开开又关上的声音,还有pisaeng明显有些着急的声音。
“喂!kawi!!”
我怨恨老天连最后的独处时间也不肯给,botkawee就连同记忆告别也不配体面。天杀的pisaeng,不,被老天独宠的pisaeng,连属于我单恋最后的时间也要剥夺。
我听着他的脚步越来越近,心里一阵绝望。
“…脸色怎么这么差?你没事吧?”
“去你的piseang,只要你离我远点老子好得很。” 我低着头,连看也不想看他。
想也知道他皱着一张帅脸,一副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差的蠢表情。
然后他马上为我也为自己找了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你喝醉了?”
他上前钳住我的肩膀,我不得已对上他一双漆黑发亮的眼睛,里面透着真实的担忧。我差点忘了pisaeng其实大多数时候是个算得上绅士的人。
“上车,我送你回家。”
可就算是好意,我此时却难以从命。不得不使劲挣脱他的钳制。
“你发什么疯!”他好心被当驴肝肺就开始气急败坏。
“我发的什么疯? 我倒想问你发的什么疯!pisaeng!不要告诉我你到这是来追忆似水年华的,我一个脚趾头也不会信!”
他往后推了一步,我才发现他眼圈黑黑的仿佛塌陷一般,整个人前所未有的憔悴。刚刚透着担忧的眼神,已经竖起了厚厚的围栏,让我感到如坠寒冰之中。
好像做了不可挽回之事的,说了不可饶恕的话,罪不可赦的人是我。
我下意识地瞥向他的车,是了,尽管熟悉,但刚刚就觉得哪里隐隐不对劲。
不是那辆他常开的拉风跑车,也不是家人新为他购置的豪华婚车。
是那辆早被他换掉的“低调的”“学生气的”minicooper。
第二个世界
“前方30米请您左转....您偏航了,正在为您重新规划路线”
我开着被pisaeng淘汰的minicooper, 正要开往花园酒店参加他和我的初恋的婚礼。
毕业前夕他就换了辆拉风的跑车,而我整个暑假都因为以便宜的价格接手他不要的车而沾沾自喜。早知道这是我的“二奶车”,我压根一铢都不该出。我自嘲地想。
对,我。pisaeng的“best man”,可不仅仅是婚礼上伴郎的意味。
我想起当时他要我当他和pearmai婚礼伴郎的情景,我躺在床上,攥紧被单像是要在他面前树起最后的遮挡。
“为什么是我?”
“当然是因为,你是‘最棒的男人’ 呐kawi~”
他嘻嘻笑着扯掉我挡在身前的被单和我厮混在一起,好像这一切可以是一个满不在乎的笑话。
一个人能自甘堕落到这个地步,好像讲什么生存所迫也不能搪塞过去,
“你怎么不去死”,20岁的我一定会这么骂30岁的我。是呀,我怎么还不去死。事到如今,死不死的就像是个形式一般,只是,死了的话,银行的账户可不会有人往里汇钱了。
这个世界上唯一对肮脏的自己毫无所知的,躺在病房的爸爸,我一边想着死的事情,一边算着账户里的余额还够撑到什么时候呢?
“不可以,我不可以没有爸爸”,爸爸从手术室出来那天我像发疯一样揪着医生,揪着护士,揪着赶到医院的pisaeng, 重复这句无能为力却坚持的诉求,到最后嗓子都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嘴也被一次次干掉的眼泪和鼻涕弄得裂开了,但我还是死抓着pisaeng的衣襟不放。
手术失败了。
其实他又能做什么呢,我顾不得想。我只是本能一样,拉住唯一没有奋力甩开我的人,求他救救我。
最后爸爸维持着生命表征被送到了高级病房。
后来他带我回家,说我从来没为谁求过家里。
我付出这么多,你要怎么回报我。
衣服是我自己脱的。
他看着我,表情让我一度觉得他要背过身摔门而去。
最后他闭上眼,咬牙切齿地把我翻了过去。
我把车停到花园酒店的时候,是15:59,对于伴郎来说太晚了。我拿着未接通话和未读短信都超多的发烫的手机着急忙慌地跑到礼堂。
我没看见那长长的一串呼叫名单里独独没有pisaeng。他没在婚礼上,我马上会知道。
看见我来了,kwan带着一众女生风风火火冲我逼来,我看到刚刚被她们团团簇拥住的pear,她身着一袭美丽的婚纱,失神地望着窗口,拿在手里的信几乎要脱手。
“pear抱歉,我爱的人是kawi。”
那信上简短地写着。
我将会从所有人的讨伐中得知。
他一定恨透我了。我脑中嗡嗡回响着各种声音,只有这个猜想逐渐变得清晰。
第三个世界
再见到Pearmai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裙子,旁边Not也难得沉着个脸一言不发。我戴着黑色的帽子墨镜和口罩,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裤,活像一个保镖。
作为艺人的代价,就是我的脸都不是我的了——它只可以作为公家符号出现在资本赞助的场合,至于我个人的场合,约会,买东西,参加葬礼,我得要像这样小心地给自己打上码。
也无怪乎Max说我什么都不能给Pear。因为我并不拥有我自己。
我们三个站在一起,什么也没说,也没有什么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氛围,反倒是有些无形地贴近。
今天是Pisaeng的忌日。
每个人都有一连串的纪念日。Pisaeng执意要在我生命里占据属于他的第二个纪念日。
Pearmai的婚礼是我初恋的句点,失去爸爸的那天是父亲的忌日。
那你呢。
你沉到海底的时候有没有帮我想好那天的名字。
该死,Pisaeng。现在我该问谁。
每当我不知道怎么办,我总是想到你,倒不是因为你总能有解决的方法,是因为你一直在。
Pisaeng,为什么Pear不要我了?Pisaeng,为什么一切变得这么糟糕?Pisaeng,为什么我什么也没能做到。
我从没问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承受我的这一切。
“还要我承受多少痛苦,放马过来吧”
他弹着吉它清唱的歌词在我耳畔挥之不去。
是在责备我吧。
虽然他说放马过来,尽管他说没关系,多久都会等,多痛都不放弃,“不用担心我,我想成为那个让你放宽心的人。”
可是我最后在海边将嘴唇压向他,却能感到他的生命力和意愿像一片干枯的树叶上的脉络一样,在亲吻之下也难以涌现一丝希望的色泽和生机。
“每个人都有病,或轻或重而已。”
他说过的话这时候此时却好像填字游戏的答案一样姗姗揭晓。
你怎么会不知道,他病得这么重。
你伤他这么深,你怎么会想不到。
他为什么消失,为什么去到没有人的地方,为什么停用社交软件,又为什么还是忍不住收集你的信息。
而你,不管是十年前还是现在,连你为什么要趁着醉吻他都懒得想。
很长时间,我不敢让脑中的自己停止斥责,不然我会不知道怎么继续活下去。
到最后属于Pisaeng 的东西只有一辆房车和里面的家居,一些钓具,几身简单的应季衣物,一把吉他,还有一打印着我照片的杂志和cd。
他把它们都留给了我。
我翻着这些东西对着空气打趣他毫不体贴,
“喂Pisaeng, 哪有人把杂志和光碟送给明星本人啊。”
“好歹让我知道你喜欢听哪首吧。”
我打开他房车里cd机,期望里面还放着他最后听过的音乐。
是那张包含了我在才艺表演没能唱完的歌的碟片。
“从一个了无生趣的人,从一个毫无活力的人,变成一个爱笑的人”
这是上大学以前我的愿望。
“每天的能量来源 是看到某人的微笑,那个人就是你”
这是遇到Pear后加进去的
“是你让我有所改变,让我焕然一新,变得有了温度,是因为你的改变,让我人生变得每天都不一样
从此以后让我的人生变得更有温度,你能一直陪着我吗?跟你说谢谢 多少次都不够
想让你知道我会一直等着你”
我唱了这么多遍,却从没像现在听得这么清晰。能让我以这样的心情写下这样的歌词,不可能找出第二个人。
后来我在空着的唱片盒内找到了他留给我的纸片。
“kawi,
我知道这些东西你并不需要
算我的私心吧。如果陪伴我的东西在接下来的时间还可以继续陪伴你,死亡也变得没有那么孤独了。
如果哪天我没能坚持下去,请你原谅我。
你一直是我坚持下去的最大动力。
p.s 虽然你的每首歌我都喜欢,但每次听这首歌,都让我感到幸福。”
“你帮了我很大忙,这很重要。”
他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
最后的世界
“他就是个大混蛋!”
高脚杯底重重地碰触桌面,Max赶紧担心地扶住Kawi的手,免得这个明显就醉了的人没轻没重地毁掉这纤薄的玻璃制品。此时醉鬼还不忘用闲着的另一只手吧台招手还要新叫一杯,Max赶紧眼神示意对方不用听他的,另一只手拿出手机飞快地给某人的司机保镖发了消息。
“小气鬼Max,这不是你的店吗?不打算让兄弟喝个痛快吗?”
“我可没想当你糖爹啊!”
“扎心!”
Kawi把手在裤子上摸来摸去,摸了好几次才终于揣进兜里把钱夹拿出来拍在桌上,“什么糖爹,老子自己来。酒保哥哥~”
“别闹了Kawi,让我老婆为难”
倒是Max的对象兼酒保贴心地倒了杯热柠檬水放在Kawi面前,用温柔的眼神对他说抱歉呐弟弟。
你们倒是很默契。Kawi有些愤恨地瞪了一眼这对奸夫淫妇,但不得不在心里羡慕地承认是天作之合。
“我不懂啊。”他挫败地认命,双手趴在桌子上,红扑扑的脸半埋在臂弯里,在max眼里像是从头顶噗噗地冒着傻气。
“不懂什么?”
“我不懂Pisaeng啊。”
“不懂就问啊!”
他好像没想过这个选项一样噎住了。
“呃呃。倒也是,可是这样显得我很没脑子一样!”
“拜托,你的脑子是你的脑子,他的脑子是他的,你不知道他脑子里装的什么很正常啊。”
“可是他好像常常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啊”
那是因为你什么都写在脸上。Max默默地把腹诽咽下去。
不过这样一说确实情况对自己的好亲友很不利。因为Pisaeng这个人确实不是个很露声色的人。从以前开始,他做他觉得正确的事,觉得迷茫也不会依赖朋友喝个烂醉把心事哗啦哗啦都倒出来,而是自己去默默寻找答案。大家都很信赖他,但要是谁真的惹了他,好像很难再次回到他的圈子里——与其说圈子倒不如说更像是自带的引力,毕竟他对拉帮结派也是嗤之以鼻。
比如Not吧,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踩在Pisaeng的哪根筋了,当面对质他也只是被骂管好你的臭嘴——他还真的不知道他到底说错了什么。
Pisaeng大概就是那种,我照顾你要很清晰明了地预告,要让你知道我的好,但对你不好却不会告诉你理由的人。
不愧是资本家的后代,真是骨子里的精明,要赞助风风火火,撤资又不声不响。
如今又了八年,这家伙出落得连Max也不能说有十成把握猜得中他的想法。但如果这家伙真的想不声不响地辜负Kawi,他一定为好友收拾了这个王八蛋。
这么想着腹诽的对象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如学生时代般匀称清爽,多了一丝深而不露的成熟,深色的衬衫挽起露出一截小臂,只是额前的发丝微微被汗水粘住,微微蹙眉。他不喜欢Kawi喝酒,但还是动作轻柔地从桌上把小朋友的手机钱包都帮他装进包里,挎上包把喝的烂醉的人打横抱了起来,而某人估计因为过于羞耻,正启动了装睡模式。
笑话,喝醉了脸红正常,红到耳朵尖那纯是羞了。Max默默在心里翻了个了然的白眼。
“等下,你还没结钱。” 秀了一脸就想走?
“你看我有手吗?”
“那我帮你抱着?”
Pisaeng皱着眉往后退了一步,Max差点咂嘴出声
谁稀罕你老婆啊!
“我的钱包和手机在车上,你跟我去停车场吧。”
嘿,手机都没拿就来接老婆,可见某人是很着急。从发信息到现在也不过是十分钟。从这效率看,不像是对好友不上心呢。
不过多观察观察也没什么坏处,Max跟着Pisaeng走向停车场。
”如果你需要答案,你根本不需要特意去哪里。”
Piseang费力地把Kawi安置到副驾上,帮他系好安全带,背向他说。
Max一时有些对不上词似的卡壳。这好像是n年前自己开导他的词儿吧?现在提起来是怎么回事。
“你跟我到这里,不是为了要他的酒钱的吧?”
Max叹了口气,果然和聪明的人弯弯绕不得。既然对方都帮忙挑明了,那还有什么比对话更直接的呢。
“我的朋友是个很单纯的人,你知道的吧?”
Pisaeng示意他继续说
“那他为什么来这里,你知道吗?”
真正的答案好像总在身边的人那里和自己心底,但当我们想找什么的时候,我们总会去别处。
一般Kawi有什么烦心事,请他吃顿喜欢的他就会好些,也会慢慢说出他的烦恼。但来到Max这里喝闷酒,无非是这个感情迟钝的人又没办法好好梳理感情相关的问题了。
与其求助Max,问自己不会更好吗?
他叹了口气。
“Max,可是单纯不是不去寻找答案的理由啊。”
这么说的Pisaeng,带着几分疲惫,让Max意识到两个人之间存在的误会。
Max拦住走向驾驶座想走的他。
“你好像觉得喝酒就是逃避问题,可是Kawi和一般人不一样。”
“你知道吗?他也很固执,有时候像是自己一个人活了一百年一样,不懂交流,只知道用自己的经验和内心的想法揣测别人。”
“他有很多想错的地方连自己都没发觉。只有喝了很多酒才会倒出来,让我们可以看到,可以帮助他。”
“你说他没有去寻找答案,可他找遍自己的内心,怎么能找到你心底的答案呢?”
每个人都是自己历史的罪人,担负着个人历史造成的认知的偏差,渐渐地和他人交错开,渐行渐远,无法汇聚。一般我们由着惯性流淌,告诉自己,没有关系。可是对于不可错过之人,我们必须学着去改变自己的流向,尤其是当对方也在竭尽所能地向你迎来。
其实他讨厌酒精的另一个理由,是酒精比他会渗透他的爱人。它可以打开Kawi的心,让他说平时说不出口的话。回想起他们每次敞开心扉的谈话,好像都是Kawi喝醉了才有的。
他心里一直希望这些对话可以在清醒的时候进行,不至于自己像是个傻瓜,分不清对方到底哪句话是真心,哪句话是发酒疯。却从没有像Max说的那样,把这看成Kawi为了向自己敞开心扉做的努力。如今像软蒸豆腐一样瘫在座位上的他的样子,却比刀子让自己觉得穿心。
虽然时常觉得他可爱,却忘了他本身是那么倔,那么僵硬死要面子好逞强的一个人,要软化自己谈何容易。
他没有回应Max的话,只是在回去的路上慢慢消化。停到家门他借着路灯看自家被酒精去了硬壳的软体动物,感觉心软得像沼泽向下陷。
我也会尽我所能地让你了解我,直到有天我们不用说任何也会互相了解——他的手轻轻地抚过爱人微汗的额头,发红的鼻尖,烫人的脸颊,微笑着吻上他逐渐变红的耳朵。
哪怕用尽我们一生的时光。
尾声
属于我的房间门咔嚓地开锁,我忐忑地一点点推开,里面会贴着是什么时期的海报,桌前还有没有当时写过的贴士呢。
眼前的人却让我大吃一惊。
年轻的Pisaeng坐在我书桌前的椅子上摆弄着那个本应充满魔法的水晶球。大概因为已经在天堂的原因,现在它只是一个普通的水晶八音盒罢了,不论怎么转也不会再产生扭曲时空的效果。熟悉的音符和暖光从球心发出来,照亮Pisaeng额前暖棕色的发丝和挺拔的鼻梁,他转过头看着像木头一样戳在门口的我,漂亮的眼里浮现出焦糖榛仁般的色彩。
好久不见了。
好久好久。
我的眼前浮现出臭屁的,薄情的,挑衅的,受伤的,温柔的,坚定的,生气的,无奈的,故作潇洒的,气定神闲的,哭的,笑的,从相识到老去的,每个世界的Pisaeng。
“我听说这是Botkawee的天堂是吗?”
“哦” 我呆呆地回他。感觉多说几个字五脏六腑里的思念和依恋就会像拔掉陈年塞子一样,直接爆发出什么可耻的呜咽声来。
“那重新介绍一下,我是住在这里的天使。”
他帅气的眉毛一挑,俨然一副仗着自己帅就可以随意勾搭人的浪荡子样,和天使的庄严一点不搭。
但我却觉得一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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